【33】找到了！(3)

这是D级下游的岩石地带地下城。

在这里出没的怪兽主要是在山崖间活动的山羊。叫做洛克（rock）山羊，最优化初期技能是跳跃搏击和踩踏。

子叶技能很好用。虽然在我的称号所带的技能里它的等级是最低的，但使用频率最高。

当然也有其他可以查看对方情报的技能。但一般只有对方等级比自己数值等级低时才能起效。与此相比，子叶是无论什么数值或者技能等级都可以确认的情报型技能。

虽然原先重点并不是确认状态，而且还有其他限制，但技能的用途到底还是取决于使用者。

「大叔，这里！」

叶琳拖着被冻成冰的山羊自豪地喊道。不是，叫你自己努力升级。拿那个过来干什么。

「已经冻住了，只要捅一下就行。超安全！」

「说什么只要捅一下，那么硬的冰块能捅得进去吗。」

宥贤插了进来，手里抓着一只被烧焦的山羊的角。接着对我微笑道。

「还有呼吸。表皮都差不多烧焦了，枪很容易刺进去的。」

「我，我也可以冻软一点的！要帮忙把皮剥了吗？」

可怜的山羊。又冻又烤的，两边受罪。我回头看了看刘明宇，他的表情就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

「你也要加油升级。快过来。」

「我、我也？」

明宇瞟向我身后。然后就像是被吓到的乌龟一样缩成一团。连半死不活的山羊都怕吗？

以防万一，我转身看向宥贤和叶琳，两人同时露出微笑。气氛很好啊。烧得焦黑的山羊可能是有点可怕，但就当做是火力调节失败的烧烤食材好了嘛。

「你得先达到10级。」

虽然我没什么好急的，但明宇要在这个地下城达到10级，然后去努力磨那一万把刀。但他还是就算被我拽着胳膊也不肯动一下。不用害怕啦，没关系的。

「把它想象成烧焦的牛排之类的东西。或者冷冻的？看起来像冻伤的吗？」

「这是我给大叔的。」

叶琳嘟囔道。这是怎么了啊。

「叶琳啊。」

听到我的责备声，叶琳撅起嘴。

「可是嘛。」

「可什么是。我趁这个机会再说一遍，你们三个人都要好好相处。至少不要吵架，要成为友爱的同僚。」

火属性，冰属性，甚至还有装备制作。合作起来多棒啊。再加上金圣翰成为S级以后也会变得攻防兼备。以后就算有棘手的地下城冒出来，如果他们能够配合默契，互相辅助，都可以一路所向披靡。

要说不足，那就是没有治疗师吧。就算是5年后，别说数值技能S/S，连A/S的治疗师都不存在，所以肯定很难找。不知为什么，治疗师的数值等级和技能等级总是成反比。莫非是因为平均年龄50多岁吗？

数值等级一般是越年轻健康越高。虽然也有例外，但大部分数值S级的猎人都在30岁以下。

「尤其是宥贤你，别总是跟小你5岁的孩子吵架。叶琳你也是，既然签了正式的猎人合同，就别忘了他既是你的公会长，也是多三年经验的前辈。」

我的唠叨让这两个家伙同时长叹了一口气。

「我并不想引战。但是看她缠着哥就觉得碍事。」

「大叔是我的监护人，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就碍事了？」

「虽然你还年轻，但对自己的位置还是要有自觉。宣传组没有教过你吗？我又不是因为乐意才和哥保持距离的。」

「我也很注意了。」

「你注意什么了，去协会的时候不是还想拉着哥一起去吗？」

「所、所以就没一起去嘛。因为我还不熟悉，现在正在努力学习不行吗！？」

又开始了。就像冰火难融一样，完全是相克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反向宣传？打造成竞争对手那种。

「都别说了，你们两个。」

「…知道。」

「…好的。」

无论怎么看，问题还是出在宥贤，而不是叶琳那方。这小家伙太担心我了。要赶紧让皮斯成长起来然后再养一两个怪兽，那小子才能放心一点吧。

「一个是亲弟弟，另一个是被监护人。而我却总是看到这两个人因为我的问题吵架，你们想过我的心情吗？拜托至少在我面前装作友好一点吧。在记者面前不是做得很好嘛。」

如果一直装下去，说不定就会变成真的。

「如果是大叔的愿望，我会照做的。装模作样还不简单。」

叶琳面带灿烂的微笑看着宥贤。

「毕竟是大叔的亲弟弟，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外人，以后就好好相处吧。可以叫你欧巴吧。」

…不是，为什么突然跳到欧巴。宥贤这家伙也面带微笑。两个人都很好看，画面看起来非常舒服。表面上看。

「当然了。那我也称呼得随意一点了。」

「好的，没问题。以后就拜托你多关照了，宥贤欧巴。」

「我也拜托你了，叶琳。」

笑得一团和气，但底下藏着的刀却非常明显。哎呦喂，你们俩。看看这死盯着对方用眼神掐架的样子。

幸好人数不多，如果我当初毫不知情地招进一群人的话，可能得办一个「好好相处」的游说运动。

还有可怜的我们明宇依然一副焉了的样子。毕竟是两个S级的心理战，平凡的F级怎么可能不害怕。再忍一忍吧。总会苦尽甘来的。

「以后大概有一段时间都不会遇到他们了，所以只要熬过今天。努力升到10级就好。」

之后要花充足的时间——大概半年用来磨刀，估计想见也见不到。明宇对我的安慰点了点头。这家伙说不定在一个小屋子里工作会更自在。

在那以后，地下城的攻略非常顺利地进行中。宥贤自不用说，叶琳也一直飞上飞下。

走出蜿蜒曲折的山谷后，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宽阔的盆地。绿油油的草地上成群结队地挤着数百只山羊。

在那后面站着一只巨大的黑毛山羊。怎么不用个大屏幕打出「我是终boss」呢。

不过做得如此明显还真的得感谢。偶尔会出现那种喜欢东躲西藏的boss，那才讨厌呢。

「哥你现在还是9级吧？」

宥贤问道。因为我一直让明宇优先，现在还没到10级。刘明宇在30分钟前达到了10级，然后因为没有出现新技能而倍感挫败。

也许是因为本来应该在达到10级时得到的技能被黄金铁匠铺的主人取代了。

如果没有得到每升10级就应该获得的新技能，一般都是因为有隐藏条件没有达成。等条件满足后马上就能得到，但也可能永远得不到…一半靠运气。

「我不一定非要达到10级才行。」

「再多一个技能不是挺好的吗。我再抓几只过来。」

「还有我！我来吧！」

完全习惯了赫尔墨斯的鞋的叶琳自信地站了出来，然后嗖地一下飞上天。像是入水的鱼一样。

「这次也得不到技能吗？」

回归前的我直到30级都没有获得新技能。这次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我的最优化技能到底是什么呢。

也想把子叶技能用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看着镜子试过了，但状态窗并没有弹出来。不仅是子叶，我也想得给自己用成长buff。就算我说「我爱我自己」也没用吧。

现在回头想想，我获得那些的L级技能称号，一个是完全没用的东西，另一个只能给别人做好事。制作系统的人啊，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如果不是的话就请给我点容易用的东西好吗。现在这些奇怪的效果也好，关键词也好，真的又糟糕又无耻——

[找到了！]

……什么？

信息窗跳出来了？！等，等一下。难道是因为被我骂了？是因为我骂了系统才蹦出来的？不是，咒骂系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随后，另一个信息窗出现在眼前。

[啊，对不起！]

不，是我要为骂你道歉才…不对吧。这算是系统出错？和运营方线上聊天的错误？

妈的，先等等。聊聊看吧。没有像键盘一样的东西吗？为什么只能对方单方面——

「哥！」

宥贤边喊边搂住我。几乎同时，我也喊出声。

「叶琳，保护明宇！」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明显是个危险的信号。换句话说，如果放任明宇不管他一定会死。

紧接着，传来了山羊群的尖叫声。

-嘎啊啊啊

-唧咿咿呀

肉烧焦的气味飘来。可能是因为宥贤火焰抵抗的影响，我并没有感觉到热气。叶琳和明宇都还安然无恙吗？「最后的报恩」技能的应用窗口还没有出现，看来两人都还活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搂住的我完全无法了解状况。但首先可以知道我们受到了大规模的火属性攻击。这个地下城不是D级下游的吗。为什么会出现能够使用广域属性攻击技能的东西？又不是地下城里怪事频发的五年后，现在应该还挺稳定才对吧。

「这个怪兽我也是头一次见到。」

宥贤低声说。喂，让我也看看。拍拍这家伙的肩膀，他的胳膊才放松了一点。

「小心。」

我转身向盆地的方向望去。绿油油的草原在熊熊燃烧。被烧得焦糊的山羊尸体堆积如山。

原来的boss已被金色的尖喙刺穿。

被火焰包围的怪鸟挥着长喙撕扯着已经烤熟的山羊吞了下去。一看到那极具特点的鸟嘴就知道了。

『2级怪鸟种，金嘴玛雅。』

这是A级上游的地下城中会出现的boss怪。怪鸟种在同级中属于偏弱的，因此它并没有达到S级水平。但那个为什么会在这里冒出来。

『难道跟我道歉是因为那个吗？』

真正的系统错误？bug？运营者快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两个人都没事吗？」

确认完怪兽后，我扭过头去看叶琳和明宇。好在叶琳似乎毫不迟疑地用了冰冷的叹息。她挡在明宇面前，两人前方有一道焦黑的痕迹。

「…没事，但是那个到底是什么？」

「偶尔会有不符合地下城等级的怪兽冒出来。」

虽然在现在这时候还是极其罕见的事情。比起那个，原来的boss怪已经死了却没有出现离开地下城的门，看来那只鸟已经取而代之成了新boss。这下麻烦了。

现在外面大概正乱成一团。垓埏的公会长和 S级新人进入的地下城突然变成了至少B级。一个小时早已过去，现在想进来帮忙也已经太晚了。

「哥，拿着这个。」

宥贤把通行石递给我。这算是回归前景象的再现吗？当然，与拉乌骐达斯那只该死的蜥蜴比起来，火鸡算是娇滴滴惹人爱了。

「用不着。那东西比你弱。」

同属性之间互相攻击是行不通的，但物理攻击则是S级战斗阶的宥贤更强。飞行怪兽虽然很麻烦，但宥贤也有苍蓝柳叶，不会有问题。

我和明宇只要接受叶琳的保护呆在角落里就可以了。

听到我的话，宥贤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哥知道这是什么怪物吗？」

「2级怪鸟种金嘴玛雅。可以看出是火焰属性，A级上游地下城里出现的boss级怪兽。有不断追击第一个目标的习惯，所以也不用担心它会跑掉。只要你好好干，我们几个马上就能出去了吧。要小心嘴部的攻击。脚力相对较弱。头骨很软，背脊和肚子最硬。可能是为了保护头部，那部分火焰温度最高，但对你来说完全不用在意。翅膀看上去是一对，但还隐藏着一对备用的翅膀，比起攻击它的翅膀让它掉下来，直接打头会更有效。我和明宇只要让叶琳保护就行了。附加一句，那个嘴是非常珍贵的材料，如果可以的话就完整地砍下来。」

宥贤一时露出了无话可说的表情。

「…哥，你果然有点奇怪。」

「不是奇怪，应该是可疑才对。石时明也觉得我可疑吧？就算你问我也不好解释，先不管它了。不行吗？」

「不是不行，可是……。」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哥哥。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无论是5年前的韩宥真还是现在的韩宥真，都是韩宥贤的哥哥。宥贤轻轻点了点头，把通行石塞进我手里。

「这个还是拿着。」

看起来也太死亡flag了。再怎么说也不会死在只会喷火花的小鸟手里。

「拜托你了。」

宥贤郑重地对朴叶琳说。

「不用担心。」

这一刻，两人都完全抛弃了之前的过节，表现出了真挚的态度。无谓地让人觉得满足。以后也能这样好好配合、好好相处就好了。

又看我一眼后，宥贤转过身。

没关系的吧。如果是5年后的那家伙，只要10分钟，不，5分钟就结束了。现在最多也只要30分钟吧。我就安心在旁边助威好了。

===

【34】不是那样用的

一度笼罩整个盆地的火势已经减弱许多。刚刚吞没仅剩的草地的火焰被踩在脚底。虽然火星像挣扎着一样往上喷溅，但宥贤的鞋子上却一缕烟也没有。

如果属性抵抗超过B级，就不仅是保护身体，还会开始影响身上的衣服和装备。韩宥贤起初的A级火焰抵抗在1年后成长为了S级。就算跳到火坑里，也不会在衣领上留下一点焦痕。

-哔——。

金嘴玛雅发出和体态不协调的纤细声音。横瞳孔的红色眼珠转向宥贤，双翼半折着竖起了脖子。这是非常警惕的姿态。

-哔，哔。

发出像警告一样的连续短促叫声，然后

扑哧一声。

它飞上了天。

韩宥贤停下脚步，仰望怪鸟。在他上方垂下的阴影很快远去了。那翅膀每煽动一下，天上便下起火雨。

哧——。

我们头顶上像帐篷一样展开的冰雾里不断传来火焰熄灭的声音。

「我没听说公会长有飞行技能啊。真的没问题吗？」

叶琳小声说。

「没关系。」

因为即使没有飞行技能，也有可以代替的技能。

但是为什么不用呢。是想让对方放松警惕吗？对于飞行怪兽来说，如果对手不会飞，就容易松懈产生空隙。真慎重呢。

-哔——！

又低空飞了两次，对手却一动不动，怪鸟好像很兴奋地嘶吼。鸟的脑子真是单纯。这时候用苍蓝柳叶正好，可是…还是没用。

『为什么完全没有行动？』

谨慎固然好，但太过了。苍蓝柳叶还有视野干扰的效果，现在这时机可以一击解决，到底在等什么。

哗——啊。

怪鸟的火焰翅膀尽可能伸展开。这是以一翼末端为轴线缓慢盘旋的攻击前的准备姿态。之后，

啪！

翅膀收拢，直直地降落。眨眼间嘴直刺向地面。那样的攻击即使是S级，如果不是偏重防御的类型都很难阻挡，但韩宥贤以最小的动作躲开了。

接着，他巧妙地把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细剑插进了怪鸟的翅膀上。

咵吱，血肉四溅，骨骼碎裂。

-哔——！

金嘴玛雅用爪钩住地面转向。在灰烟弥漫遮挡视野的间隙展开备用翅膀的怪鸟慌慌张张地飞了起来。

-哔！叽！

被宥贤的刀撕裂一半的翅膀摇晃着，玛雅似乎害怕地高高飞起。

奇怪，我不是都说了肯定有备用翅膀了吗？为什么不跳上柳叶直接攻击头部，而是攻击翅膀？当然，如果没有飞行技能，即使知道有备用，先处理主翼也是基本，但是…

『不会吧。』

难道还没得到苍蓝柳叶？毕竟不是初期技能，所以可能现在还没有。妈的，完了。不会输，但可能要花上一整天。

「哇，宥贤欧巴的动作真利落。」

叶琳感叹道。称呼怎么又变成了欧巴。

「可是那个臭鸟会不会害怕得不敢再落地了。要不要我帮忙呢？带着公会长飞起来——」

「那你就要被烧死了。」

是S级又能怎样。毕竟还是连火焰抵抗都没有的菜鸟。叹息也只能挡住意外飘来的火花。

「虽然宥贤的火焰抵抗范围很广，但如果不是像刚才那样完全贴住我，就没法保护其他人。如果你贸然接近，很有可能会让他行动受制，反而遭受打击。而且万一出事，宥贤大概不会怎么样，但叶琳你就危险了。」

「可是它好像不会从天上飞下来了。那我们不就被困在这里了吗？」

「boss怪维护自己领地的本能很强，最终还是会下来的。虽然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好在备用的翅膀只有一对，运气好的话，再砍下一对就完事了。但如果方向不对或者它变得注意保护翅膀，就可能会花上更长的时间。还得喂皮斯，晚上之前能出去吗。

-哔！哔！

受创的怪鸟只是不停尖叫，依然没有降低飞行高度的意思。即便如此，它也不会逃跑，估计不久后还会再次攻击。虽然问题是要拖到什么时候。

-哔——。

唉？怎么那家伙好像在看我们这边。难道觉得打不过就动歪脑筋了吗？高度也在悄悄地降低。

宥贤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移动到我们这边并用了技能。

「苍蓝柳叶！」

什么呀，不是有…喂！你干嘛呀！

让我慌乱的是，宥贤只把柳叶用作妨碍对方视野和动作的牵制型技能。原来不是没有获得技能，而是使用方法不成熟啊！

所以技能说明又没有亲切地指导柳叶可以踩着跳起来这种事是吧。如果只看说明栏，估计会错认为是扰乱视野的辅助技能。

我高声喊道。

「喂！踩上去！」

「什么？」

「叶子！踩着跳起来！」

宥贤慌了一瞬间后跳了起来。接着，他的脚尖踩上了青色的叶子。如果是普通的叶子会因无法承受重量而掉落，但青柳叶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在空中晃动。

虽然刚开始的几步有些不稳，但韩宥贤不愧为数值S级，很快就适应了踩着叶子的移动方式。

他的身体在空中飞驰。手足无措的玛雅扑了上来，但像在平地上一样，不，比在地上更容易躲开。同时宥贤操纵柳叶群干扰了怪鸟的视野。

-哔！

丢失敌人踪迹的金嘴玛雅惊慌不已。短短的一瞬，宥贤已经处于比怪鸟更高的位置。准确地说，是在其燃烧着的头顶上。

「结束了。」

刚这样想到，就看到一根矛头刺出玛雅的头顶，

噗！

鸟头像被打散的布丁一样迸裂。刚才爆炸的肯定是那个长矛，那个矛叫什么来着。

啪嗒！

头部有一半被炸飞的怪鸟掉到地上。宥贤踩着残存的柳叶轻轻地落地。果然很快就结束了。

怪鸟死后，原来的boss山羊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蓝色的通道。

「哥！」

宥贤满脸激动地向我跑来。

「太棒了！苍蓝柳叶能代替飞行技能！不，比别人给我用的飞行技能还要好得多！」

看起来就像同时收到圣诞节和儿童节礼物的孩子一样开心。

「本来让我最遗憾的就是没有飞行技能！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放着不会用，我真是太傻了！但是哥一看就察觉到应用方法了。」

不是，我不是察觉到了。原来是宥贤你…自己发现的吧？这个不太清楚。之后随着觉醒中心的出现，对觉醒者的研究也更活跃，大型公会还会有专门的技能研究员。

「我知道了，先冷静下来吧。这不算什么啦。」

「这怎么不算什么？简直就像得到新技能一样。而且还是我最需要的技能！我的特性是远距离攻击偏弱，飞行怪兽对我来说是最难解决的。可现在再也不用别人帮忙了！再说拥有飞行辅助技能的公会成员等级很低，要带着一起行动本来就觉得不安。这真是太棒了！」

嗯，是啊。应该值得高兴。看你高兴我也觉得高兴。但是经常因为自己作弊而被夸让我这老哥有点不好意思。

「是不是应该快点离开呢？地下城等级突然变了，大家都会担心吧。」

「对，已经过去很久了，应该也通知了公会和协会。外面大概很乱。」

我们赶紧收拾好战利品。

「可以的话，我再帮你看看其他技能吧？」

我在走进出口之前说道。「最后的报答」起效时也得到了技能的使用方法，现在我比宥贤他自己更了解他的技能。

「那就太好了！」

宥贤开心地回答。

「等攻下新的A级地下城以后我马上抽时间。」

「大叔，我呢？」

听到对话的叶琳插了进来。什么你呢。

「不是已经大致帮你整理过了嘛。等过了30级以后再说吧。」

有了3个新技能以后再看看吧。不知道会不会有帮助，但肯定比叶琳一个人烦恼要好。

不出所料，出来后就看到外面聚集的众多不安和焦虑的面孔。我们平安无事的样子引起了小小的欢呼声。

「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公会长！」

「朴叶琳猎人看起来也没有受伤！」

啊，当然了，关心全集中在宥贤和叶琳身上，我和明宇只是背景1和背景2。就这样也不错，而且也应该一直这样才对。

「韩宥真先生，没事吗？」

金圣翰向我走来。不是，你得先问候你的公会长才对吧。为什么先跟我搭话。而且因为他是以忠诚度高而闻名的垓埏的盾，所有人都带着奇怪的目光转过来。

「我没事。完好无损。」

所以请去关心你的公会长吧。拜托了。雪上加霜的是，宥贤也在往我这边看。啊，视线集中了。好在这位混蛋老弟一直想把我藏起来，应该不会在这里多说什么。

「我似乎应该去协会一趟，先和圣翰一起回公会吧。」

「哦，好的。」

与在地下城内不同，他的声音有些生硬。果然，人多的时候就不会显露太多。表现优秀。

不仅是宥贤，连叶琳也和猎人协会方面的人一起先离开了。在回公会的车里，我打开状态窗.

「最后到10级了吧，肯定到了。」

只要在boss怪附近就能得到一些经验值。得益于此，升级的信息窗出现了，但新技能窗口并没有弹出来。

『果然技能还和以前一样。但是这个……。』

被某个奇怪之处吸引了目光。所以说，颜色好像有点变了。

[完美养育者(L)]

两个称号中，「屠龙者」没有改变，但是「完美养育者」的颜色变得不一样了。

感觉变红了啊。就是红色啊。大红色啊。是变成三倍了吗。

「这个…好像有点…像地雷。」

不觉得应该确认。只想无视掉。但问题是好像又不能无视。

建立系统的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再开一次双向的聊天窗口不行吗？

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但没有回复。一声叹息后，我打开了完美养育者称号的窗口。幸运的是，其他技能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有一个。

[我的宝贝最棒(L)]

这个也变色了。

哇，好红啊。本来就是地雷一样的技能，居然变成了红色。这个似乎真的不能看。它本身好像也在高喊「这是陷阱」。但也不能这辈子都不去确认。

算了，管他的。

[我的宝贝最棒(L)-听到关键词后感化的对象的增长速度+100%(/>∀)/加油！┕(^ㅁ^┕)

持续时间3天

已感化对象无需关键词即可使用

同一对象不可重复使用

同一对象再次使用等待时间30天

关键词：我爱你

※对象识别到关键词的效果时不适用

感化完成对象(5)

(韩宥贤-S)(朴叶琳-S)(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等待中)

第二页]

加油个鬼啊。一点都不可爱，走开。比起那个，等待中又是什么意思。原来不是这样的嘛。

包括填满的两个在内共有30个，而且还有第二页，一瞬间我有种大脑短路的感觉。

『这，唔…应该不会吧，但是难道。』

难道是让我把「等待中」填满的意思？而且没有刘明宇和金圣翰，好像必须得是S级才行…妈的。

这是疯了吧。

就算有恐惧抵抗，我的心脏还是狂跳个不停。如果这时候把它关了我肯定会发出尖叫。

「那个『找到了』…指的是找到有完美养育者称号的人，或者说有『我的宝贝』技能的人了吗。」

还有，我x，让我去钓30个S级？不，应该不止30个。信息窗还有下一页。

『做不到啊，妈蛋，打死我也做不到。就算30人也不可能的，真的疯了吗？』

制造系统的混蛋们的良心好像早就飞了。国内的S级只有不到10个人，难道让我满世界去挖人吗。那么至少放宽条件吧。请改变关键词，还有删除奇怪的追加效果。不行的话就做不到，我不干！

『不是，我一开始就没理由听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崽子的指示。』

如果想让我做这种疯狂的事，难道不应该更详细地给我说明吗。不要加油，也不要表情符号，要说明，说，明。小说漫画电影里面总是有那种含糊其辞把事情弄糟的家伙，在现实中也是如此。

给我解释啊！不解释的话我也不干。

『我才钓了四个人就已经黑历史满满了，这真是疯……。』

等一下。明明是四个人。再次确认了一遍技能窗。

[感化完成对象(5)]

…为什么有五个呢？